變態Ａ的瘋言腐語

 

１８


第二次的任務，Kirk無奈多帶了個拖油瓶。

...

...

...

由於醫官的堅持，這次是McCoy也跟著行動

「你明明可以使用我們偉大的全像技術打發你的無聊時間」

「我畢竟是位艦長嘛，如果模擬遊戲就打發我，我才不會堅持要執行任務！」

「不管怎麼解釋都不能否認你就是幼稚」

「這也是我的魅力我知道～」

他們四人，很奇妙的畫面。
「不是我錯覺吧？風越來越強了。」

他們剛下來還只是積雪，刮起幾道強風後暴風雪隨之而來。

Kirk向Spock看望，他面部冷漠肢體僵硬，瓦肯人又開始拒絕與他溝通。



「艦長，風暴越來越強了，你確定還要繼續探索嗎？」
「我嚴重懷疑我們會遇到這樣的意外是因為你一起行動執行。」


「你是說我是衰鬼？！」
「你能有自覺是好事。」

「你們兩人！到底什麼時候站一線的！？」


「至少我們沒遇到外星怪物，這風暴倒我想起我們第一次吵架，然後Spock把我送去織女四星害我被長得像蜘蛛與腐屍花搞出來的怪物追殺。哈哈哈」
「請解釋你想表達的涵義，Captain。」

發覺自己的無意識白目，他抿嘴「我只是覺得那段時間很懷念...也是那時候讓我認識了你啊。」他指的是Spock Prime

「你說認識我？」

糟糕！不能讓Spock知道那是未來的他
「不是啦！我是說也是那次關鍵我們才會一起合作嘛。」

「咳咳咳！你們非要這麼浪漫回憶你們的第一次嗎？沒看出來我都被風吹到站不住腳了嗎！」

除了超級人類還是站得算穩定，他也感覺自己前進得吃力

「好吧，送我們回去Chekov少尉。」

Chekov的聲音也不太清楚「報...告艦長，風暴...影響... 訊...號無...法。」

「我就知道Jim你的烏鴉嘴很強，認命走回我們搭過來的星艇吧～好險我們還沒走遠...」McCoy轉身。




「嘿！至少我又沒說好險沒雪崩而我們還在這裡好好...！啊！」Kirk腳下突然失去重力，從他站的區域至整面地層開始搖晃。

雪地劇烈崩裂，他直接掉入彷彿會吞食人的巨大縫細內

「Jim！」Spock立刻轉身拉住Kirk的手

一切發生太快，他沒有成功，

Spock只抓住他的手套。



－－Spock！
－－Jim！

Kirk一直往下墜落
頭部在受到撞擊那刻，他隨即失去意識。


McCoy不禁傻眼同時咒罵Kirk烏鴉嘴的恐怖，也及時阻止Spock的自殺行動。


所以他沒法阻止身後的Khan，他毫不猶豫直接向深處躍下，那是一般人無法活命的深度。

「Khan！」

但Khan不是一般人。
猛烈碰撞聲，他們聽到最後一句話是「我抓住了－－＂沙！＂」


可能是撞擊破壞到通訊，他們失去Khan最後訊號。

「Chekov，你們能搜尋到艦長的位置嗎？」

「因......風暴...干擾，無...法...掃...描位置。」
「該死這爛暴雪！」


他們站了很久，暴風越來越強。

「Spock我們先回去，這裡很危險。」

「Jim不會有事情的。」


Spock的堅持讓Uhura心痛－－「......先...回來吧，Spock。」

但即使她的呼喚聲，Spock還是緊抓著Kirk那隻手套直望著無盡深處。


「該死！Spock我們必須先回去！
你沒聽錯那遠方轟轟聲要是等等雪崩下來，就換我們也要被列入搜救對象了！我們只能等暴風減弱再來搜救艦長。」


瓦肯人還是沒有動作。


他只能直接提醒Spock「Khan在，他在Jim身邊。」



他終於看向McCoy，眼神寫滿了背叛。

他也不想說這種話，但他必須說

「你很清楚他的怪物能力，至少他救到Jim了。
等風暴減弱我們搜尋到Jim的訊號就能救回他。所以現在不論如何，我們都得回Enterprise。」




Spock的腦海也被暴風雪侵蝕著


地心引力奪走他掌中的最後觸感。

他望著手中緊握的手套，好像在嘲笑他：



自己沒來得及對Kirk說的話語，終究就會來不及。


尤其是那雙藍眼最後的錯愕與恐懼，正對著他而來


雪衣外的雪彷彿滲進皮膚，冷透他的血骨。


Kirk是這麼相信他，

Spock卻沒有抓住他。





１９



該死...

Kirk醒過來，知道自己枕在Khan的大腿上。

火光將男人的臉染紅，，從這角度

他看到Khan的狼狽，之前向後梳的瀏海此刻幾分凌亂，並擋住那雙銳利

他克制想撫摸Khan頭髮的衝動，他的後腦耳後部位不斷在發痛
「為什麼我鼻子流血？這不是你揍我吧？」


「你沒印像自己的烏鴉嘴？」

「我昏了多久？」

他稍微看了一下洞穴環境，他們應該是在雪崖深處
「三天。」

Kirk瞪大眼看著他

「估計是三個小時。」


「我靠！通訊呢！？」
風暴還在持續，他們的通訊器呈現毫無反應狀態
他發現，對方將雪衣包在他身上

Khan僅是單薄的制服。


「你媽的！」
這傢伙真的把自己當成弱者照顧，但Kirk卻忘記，Khan可不會把弱者放眼裡。


「我說過，我的承受力比你還強。」男人動作放輕檢查Kirk的後腦「血已經止住了。」


「傷口很大嗎？」

「足夠到一般人會失血致死的範圍。」

「我不會感謝你的，這代表我也逐漸變成怪物。」

「要不是我，你現在根本就......」


Kirk感受到緊張與擔憂甚至是

是恐懼？

Kirk看著男人懷疑，這真的是Khan嗎？


「他沒有抓住你，你很傷心。」


Kirk吃力瞪著男人「你說什麼？」


「我由你眼中清楚看到他的絕望，他對你也是如此。」


Kirk不想理對方，傷口讓他有點想吐。

尤其不想和Khan談論Spock的事情。


「他是你目前最重視的人，你害怕失去他。」


他吃力從他腿邊起身，避開他。

「你想去哪？」


「離你這神經病遠一點。」

但男人輕易一扯，他被迫翻過身面對他
「你和他一樣，話題關係到你們彼此，你們情緒都容易失控。」

Kirk發覺對話的問題走向錯誤，他們不應該再交談下去。

「你給我閉嘴啊！靠！」

Kirk一拳過去，Khan絲毫沒影響
但這次自己的手指關節痛到好像裂了。

即使自己因為他血液有所變化，但Khan也一樣在進化

甚至更強的趨勢。

他直接握住他的拳頭，讓他抽不回來
「你逃避我的話題，因為那是事實。」


該死的，他感到自己全身無力，可能是貧血造成
他的手掌還掌握在Khan掌中


「你不知道，那混血瓦肯人也是如此？所有人都知道，惟獨你們在欺騙彼此，艦長。」


「住口！停止你的窺探。」

那是他的秘密，最脆弱的部位「不要胡說，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你只是被我的記憶影響！」



「胡說？那我說清楚，即使Spock與他的女友Uhura分手，而你真有那個機會與他靈魂結合......

你只會讓那位瓦肯人陷入更痛苦的未來。」

－－你只令他更痛苦。


總是在傷害他的大副。

Kirk當然知道，可是不該由他講。


Khan將他扯進自己面前
「因為你們壽命不相等，可是我的血液會幫助你、改變你。你將會擁有與我相近的力量」

他甩頭與生理昏眩對抗「那不是我要的.....」


Kirk閉緊眼嘶吼「我沒有想要成為你這樣的怪物！」



男人卻一貫冷靜「如果我們不適合，我的血液就不會選擇你為我的另一半」

「但你天殺的破血液有問過我嗎？這不是個選擇，這根本就是強迫！」

Khan拉起他，這次力道還掌握得很恰當「你應該感到榮幸，這確實不是你能選擇的，而是......」


這是接吻前的距離
如果Khan真的親上來，Kirk希望自己第一反應會是狠狠咬下去。


「是我的優秀選擇你，就如你剛才所面臨二次死亡，也是因為我而你才得以存活下來。」


「即使你沒死．但我說過要是我們分離，你會無法承受萬般的孤單與失落而死去。就像上次情況，你身體的感受到極度寒冷吧？」


火焰照在他臉龐，那雙銀藍色的瞳孔透著慾望。


「你不知道是我也一樣，我甚至感受到恐懼：我害怕失去你。」


洞穴外的風暴越來越強，Kirk的思緒也跟著混亂

這是告白嗎？

天殺的不...
他終於看出來了。

那雙月色雙眼對自己的涵義

可是這訊息，超出Kirk預料太多
他以為Khan對自己只有鄙視與嘲笑、就與其他人類及物種一樣

自己只是多了利用價值與威脅關係。

這應該是血液的影響，Kirk這麼告訴自己

不管造成原因是什麼，重點是現在

Khan竟然...對自己


連Kirk自己還在理解清楚，Khan對他種種的忍讓。



Khan硬是抓住他的下顎，嘴唇貼著彼此。

言語強勢打入他的大腦與心臟
「我一生最大的屈辱，都是你給我的。我不可能知道恐懼是何物。」


究竟是誰的情緒在影響誰？

誰的心在疼痛？

Kirk只能繼續拒絕


「我對你太過仁慈了。」





男人輕啃著他

他發現這次的接觸和之前不一樣。

他身體開始發熱，渴望...

該死！這種緊要關頭他居然起了性慾

這太荒唐了。

「你他媽的滾開！」
他一點都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做...

這不是做愛，這會是強暴。

「我想等你主動，雖然我喜歡你的反抗，但是你超過我的底線

你總是一再耗損我的耐心，艦長。」



Khan沒有再留情，直接抓住他不讓他有逃跑機會
當他被男人壓在身下，Kirk意識到自己真的躲避不了

他習慣了對方低聲的溫柔

所以現在的他，大腦甚至在告訴Kirk：


『屈服吧，

服從他的上位者吧。』




－－






Uhura直接進去Spock的艙房。

她第一次看見他舉止這麼像人類，他低頭將自己埋入掌中。

輕按住他的肩膀與大腿

她感受手掌下僵硬的一絲顫抖。
「妳一直都知道，就連他也看出來。」

她安靜聽著

「我卻現在才意識到，事到此刻我才敢面對。因為他是同性，原來我的觀念本是如此偏見」

他緩慢抬頭，她以為會看見眼淚，但那張精緻的五官藏得很好

「我總以邏輯與理性去解釋我對他的情感

我以為他會繼續在我前方，繼續指導我們。」


他們認為這樣就足夠了。


但事實是：並不夠



「我對他早已超出界線

他畏懼跨過那一步，不只是我。我們只想保持現在的安全距離，因我們明白我們已將彼此性命交給對方。

我們知道那種信任是超越一切。」


－－那雙清澈的藍寫滿恐懼與錯愕

他相信自己，自己卻再次讓男人失望

如果是自己，他會怎麼做？

無論如何他一定會拯救自己，再用笑容面對自己

「Kirk沒事的。」

「不，遲了」
現在的問題是陪在他身邊，拯救他的卻不是自己。

Spock的表情依舊平靜，但她看不下去為他流下淚。


人類的那一半渴望一直訴說，想擁有他。



「我想要保護Jim，因為我愛他。」


「我知道，Spock。」
她將他擁進自己肩膀，繼續為他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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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好惹人厭的地方啊～～～～但，請原諒我。開虐部分最難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