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遠一點同人】程清／豐河《新弟弟不只是大明星，還是Alpha！？》9.－11. @ 變態Ａ的瘋言腐語

原作：HIStory (2017)　離我遠一點 (Stay Away From Me)

配對：程清／豐河

分級：PG輔導級

今天上班比較不忙就偷偷修改，所以今天能更新哈哈（老闆：你這薪水小偷！！！

９.

豐河看著空地上的程清，他不知道什麼對方玩的那個機器是什麼，一下滑過來又滑過去。瞄一眼手錶。「再溜一下就回家囉。」

「這麼早回家幹嘛？」

「回家有很多事情很可以做啊，而且...我。」他無法忽略那些熱烈的視線。

豐河本來就不喜歡隨便被別人注目，現在甚至還是被一堆人圍觀，簡直和動物園的動物一樣。
程清也注意到了，被觀看的哥哥感到很不自在。

「咳咳！」他清清嗓子「不好意思，麻煩你們離遠一點...，請給我點空間好嗎？」淺淺一笑，讓原本圍觀的人愣住，隨即真的乖乖聽話，漸漸拉遠距離。

太誇張了！豐河看著像是排戲的畫面，轉頭就看到自己兄弟臉上那慣驕傲笑容，「這下我能好好透氣了嗎？哥～哥。」程清高興，自己越來越能控制Alpha能力了。

「隨你便。」豐河拿出手機，看明天課程有什麼需要準備的講義，被無視的程清又貼到他身旁。「你又在看上課的東西？喂～你一直讀書不累嗎？」

「不會啊，讀書才能考到好的學校，好的學校畢業才能找到好的工作，好的工作才能有穩定的生活。」

程清皺眉看著認真的兄長，就和那蠢老爸一樣。「你這樣不會無聊嗎？」

「無聊？」

「真的很無聊，你想想看我爸爸，他也就是這樣一直認真工作，就為了過你所說的穩定生活，從我媽媽離開後，他都是一個人生活，重心全都是工作...。直到遇見你媽媽，他真正懂放下工作，學會談戀愛與享樂生活。」

「我覺得讀書很有趣啊...。」

「真的很有趣嗎？難道你都沒有去體驗學習之外的樂趣嗎？像是...你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我...。」豐河居然被問到不知該如何回話，低下頭認真思考，程清才意識，自己是否說過頭。

「好吧，那現在讓我教你別的樂趣，來玩玩看這個。」
他牽起豐河的右手，另一手摟著他的腰「我不用…。」但程清已經牽著他的手，帶領他站到那機器上方，平衡車立即啟動。

「哇...！那你...不要放手喔。」「好啦～」程清不禁笑出聲，話題轉移成功。

機器開始運作，豐河有點興奮。「哦！動了！！」

「唉呦～不錯嘛。」聽到弟弟難得誇獎，他笑得更開心。「那...我平衡不錯吧～？」

「呵呵...」程清優雅轉身，從豐河身後望著他「嗯～還～～可以囉...嘿！」
下一秒，豐河差點就平地向前摔到，好在他一直有在觀察，雙手先一步摟住他的腰。

「呼！嚇我一跳...。」

「你小心點啦。」這是誇不得的傢伙。

哥哥的腰有那麼細嗎？睡覺抱著也沒發覺，自己雙手就能圍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身材意外纖細。

那股好聞的氣息又浮現，這次又不太一樣... 更甜一些，類似偉特奶油糖的香氣。
程清不禁著迷，雙手收緊享受懷裡的少年甜蜜氣味。本人沒發覺，只是驚恐自己剛才差點摔跤出糗，笑著拍拍擁住自己的少年。「哈哈我不要玩了～～好難哦，我們回家啦。」

剛才明明就笑得那麼開心，真是膽小的傢伙。

他的回答是輕撫豐河的頭髮，點頭。「好，我們回家。」

........

................

他們一同躺平在床上，夜燈照耀，帶著睏意的兄弟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明天小考ok嗎？」「......應該可以。」

就在兩人快要睡著前，他突然閃過之前和夢夢的對話。

『你說的大麻煩可是大明星程清耶～～有多少人想得到的機會。

更不用說他還是稀有的Alpha，聽說還有人為了得到他優秀的基因砸大錢，只為了求到和他睡一次的機會。』

「那個...你有沒有過...？」

「什麼？」

不，這樣想太失禮了。

都是夢夢講那什麼奇怪的八卦，害豐河現在都在想弟弟是否有真的出賣過...？

程清原本快睡著，被對方的話題弄清醒，笑著翻身貼到豐河身邊。

後者立刻抱住枕頭當防備。「……你不要又把我當抱枕哦。」

「誰叫你要一個人表情那麼豐富，開口起頭話就不要講一半，你想問什麼就說啊？」

「你...真的有有把基因傳給別人嗎？」

「啊～～～？什麼意思？你可以說清楚嗎？」

程清其實知道豐河想問什麼，但他就是想捉弄純情的哥哥。

「算了，沒事。」他要拉起被子就被程清阻止。
「好啦～哈哈你想問我有沒有為了工作和Omega交配嗎？」

豐河聽到他居然用交配去形容那件事，不明不悅情緒浮現。「你怎麼可以說...」「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那簡直就像賣孩子。」

「咦？」

「一想到我的精子在我沒有感情的對象肚子裡受孕，然後懷孕成孩子，想想我都覺得噁心...。

況且那樣對Omega不是很可憐嗎？簡直就像為了傳宗接代而懷孕。我的孩子，必須是要我認定的人為我而生。」

「你想要孩子？」豐河意外，他有想當父親的準備。

「對啊，因為我是獨子嘛；一直都是一個人，我想過要是有弟弟妹妹我就不會那麼無聊寂寞了。」

嗯，感動稍微收回。「但那是你的孩子... 不該說是弟弟還妹妹吧。」

「我年紀那麼輕，有小孩的話一定是像兄弟兄妹相處啊～我不會讓我的小孩和自己有距離感呢。不過，在那之前，我要作好藝人工作，讓我的孩子有自信說：『我的爸逼是帥氣的大明星！』」

豐河真的意外，看起來衝動又任性的程清，其實有在思考未來。「…真好。」

「雖然這優秀基因覺醒後帶來不少麻煩，但往好處想，我也等於比別人擁有更多優勢。至少，我不是Omega就好。可以自在享受工作樂趣，不用擔心隨時爆發的發情期與懷孕生子。」

懷孕啊...。

想到教授的事，豐河就覺得很遺憾。「要是變成Omega...，就不能工作... 就和教授那樣必需專注在懷孕生子上，這樣的人生辛苦又不公平呢。」

從豐河口中說出，程清複雜情緒又浮現，這次，還多了緊張與恐慌。彷彿擔心他會討厭Alpha，就等於他會討厭自己。

程清握緊他的手，低聲「如果你是Omega，那我就...！」

「嗯？」
我會保護你，絕對不讓別人碰你。最好關起來！讓你只屬於我的...Omega。

他被程清面無表情嚇到，尤其他又透出那不安定的訊息素。「你就...怎麼樣？」

但對方沉默還是凝視著自己，他才輕捏一下隨即握住自己手掌上的白皙手背「我是假設你是Omega…怎麼變成我了哈哈。我不可能是Omega的啦～那麼稀有的存在，我是Beta普通人啊。」

不，要是你是Omega…那就更好了..我就...。

「你怎麼了？」

程清愣住，Shit！自己居然對自己的兄長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

上一刻的不安如幻覺，他伸手直接將人抱入懷中。「說得也是～你不可能是Omega啦。你這麼無聊～死腦筋，我們別那麼悲觀好嗎，文青哥哥。我也很開心我現在真的有一位哥哥疼囉。」

「喂！我不是說過你不要這樣抱我...！」

「哥～～。」

豐河懷疑自己是被黃金獵犬纏住，尤其在對方很用力聞著自己脖子的舉動。

「你走開啦！！！」

１０.

雖然程清可以控制自己的氣息，但不代表其他人會放過他。豐河走去到教室途中，從背影認出他的兄弟，當他要向前打招呼時...「我只是說我現在不方便...不能合照，有問題嗎？」

「你囂張什麼？覺得自己是明星了不起嗎？」

豐河靠近才發覺，不只他弟弟的氣息不穩定，對面少年也散發令人難受的壓力，他已經很久沒感受到新弟弟那種情緒化。

「你耍什麼大牌啊？你真自以為很有名嗎？」原來在學校，還是會有其他Alpha找他麻煩。而他的夥伴都是Beta，根本制止不了那名少年脾氣。

「不好意思！我和程清同學還要趕上課！」他立刻牽著程清手奔離現場，想不到那位Alpha還不放棄，居然追著他們。「你這傢伙！你有膽就不要躲在那隻Beta後面！」

程清狠狠回頭，拳頭緊握，似乎想與這名Alpha較勁，豐河立刻更用力握住弟弟的手，對他認真搖頭。

「......。」他瞇眼，深呼吸一下才又回握住豐河的手，隨即跟著他腳步跑。
豐河記得前面轉彎有個地方能躲，放體育器材的地方，門沒鎖，很好！他先將程清推進去，趕緊將門反鎖，確定門外同學沒發現他們躲在這，他才鬆口氣。

「不是說好要低調嗎？」豐河還沒說完，回頭，他的弟弟直接將他壓制在鐵網上「嗚！」

程清上半身壓制住他兄長，帶著憤怒。「我已經很低調了！」況且自己根本沒動手。

「可是低調不是這樣...。」

程清直接埋入豐河頸部，低聲「你說的，我都知道……。」這讓後者心跳加速，自己呼吸也隨之變輕。

「可是真的很難...。」

聽著對方語氣情緒，他胸口有些發疼，為了他的弟弟遭遇不捨。

程清承受了多少壓力？
不光是藝人身分，還有基因帶來無止盡的找碴，程清得花多少力氣去應付？

「我很累，我們回家好嗎？」

他只能點點頭，這次，豐河沒有拒絕，而是放鬆身體讓他的弟弟依靠自己。

........
................

他們一同回家，豐河看著弟弟有些疲倦的背影，一直思考自己該怎麼做？

他不太會安慰人，應該說，他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夢夢總是很有活力，自己沮喪的時候都是夢夢在鼓勵自己。
『真糟糕，我這樣算什麼哥哥...。』

「喂，你會彈吉他哦？」程清注意到躺在角落的吉他，抱起吉他坐在沙發上。

「就自己隨便唱而已啊。」

「那唱給我聽～。」他微笑請求。

「咦？」

「你不是會自彈自唱嗎？隨便唱啊。」

「我好久沒彈了，手很生疏...。」「但我就想看你彈吉他嘛～。」

「我不要。」

「為什麼？哥哥～～，拜託啦。」

被弟弟又用那種撒嬌語氣，他才難為情解釋「在你面前，就等於是在藝人面前表演...好丟臉。」

不介意自己職業的弟弟直接拉著他的手，讓人坐到身旁「又沒關係～，我在你面前，就只是一般弟弟而已啊。」

他猶豫一會兒，最後還是接下吉他，試刷了幾下，突然，程清手一攬，上半身幾乎擁住豐河「這樣彈對嗎？」

他認真請教著，讓豐河也不好意思要對方別靠自己那麼近「...嗯。對...。」

「呦～還會調音不錯嘛，就唱一首啦～。」
「不對吧，應該是你要唱才對...。」

「一段也可以，拜託啦～。我想聽哥哥唱歌嘛～。」

「.....」他閉上眼，深呼吸後，手指輕輕刷起和絃。
「......但過去是什麼...起點在哪裡？如果非得懷抱著理想...才不致顯得步履蹣跚～。
若一時累了...也只能凌亂...。」

程清閉上眼，仔細聆聽豐河的歌聲，也感受懷裡對方的呼吸。
「當你呼喚我...片刻的信仰...我不知停泊～遠去了...。」

「當時間經過 ...啊，我彈錯了。」

「沒關係，還是很好聽。」程清手指輕搭在他手上，要他繼續唱下去。

身後的弟弟原本不悅的情緒似乎平復了，豐河也開心，沒意識自己也全身放鬆依靠在弟弟懷裡。

１１.

「哇～～阿河！我的文章點閱率破我最高點擊耶...。」

夢夢推推眼鏡，看著捧著杯子，心卻明顯不在自己這的朋友。「你怎麼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誇張...還是生活白癡。」

豐河嘆氣，抱怨起自己這幾天花多少心力照顧他生活起居，虧之前看程清演戲，還覺得他很不錯，果然藝人現實面都讓人崩壞。

「最犯規的就是，他只要一生氣或不高興就爆發訊息素，害我一直被影響，根本沒能好好讀書。」

「程清有一直爆發嗎？？我看到他都是笑臉迎人啊～。」

「那是面具，他大明星狀態的假笑面具，妳真的沒感覺嗎？他那時候，真的很…讓人有壓力。」

「有嗎？我覺得他對阿河特別好耶。那些行為是因為他愛跟你撒嬌阿～。」

他回一臉：妳哪來的錯覺？？

「阿河，難道只有你感覺他的氣息？該不會...。」

她原本還想開玩笑，但自己好友突然面色凝重，她就沒再講。豐河很謹慎，有些玩笑還是開不得。

「阿河...你別想太多啦…我們高中不是已經健康檢查過了，我們都是Beta啊！」

豐河也隱約有感覺，當程清親近自己時，腦海那些不明的喜悅與期待，這點認知，讓他擔憂起來。

「不然...你還是擔心的話，我再陪你去醫驗檢查一次...。」「檢查什麼？誰受傷了？」話題之一正好回來，還帶來點心來給他們享用。

「沒有！」看著自己兄弟那麼激動，程清皺眉「還是你生病？」他放下布丁，準備手掌測量豐河的額溫，他居然感到難為情趕緊退開。

「沒事啦，你聽錯了。我們只是在討論夢夢的新文章。」

這下換夢夢吃驚，老實的豐河從不說謊，但他居然為了不想讓程清擔心而撒謊！？

吃完布丁又聊了一些事情，夢夢隨即告別，離開之後，她用LINE私訊給程清。
－－我覺得阿河你真的想太多了，至今有那麼多Alpha存在，但你從來沒有被影響過啊。

PS.我真心認為，因為你和程清是真愛！

他看著，只能先謝謝夢夢的安慰，無視最後那句附註。

程清其實在剛才進門就發現自己兄長有心事，他想，對方這樣的狀態就更不適合開口提了。

上午，程清和他的經紀人小明哥陪同回醫院檢查身體，血液報告結果顯示他的Alpha訊息素穩定許多，不會隨便再被別人訊息素影響，除了和Omega結合之外，他的身體可以說是成熟的Alpha了。「恭喜你，你可以接受更多挑戰了囉！」

但本人沒有如預料中的喜悅。「你還在臭臉什麼？是有什麼煩惱嗎？」

他思考。「小明哥...... 你成熟之後，有對Omega之外的人心動過嗎？」

「沒有，我甚至沒看過Alpha會選擇Omega以外的人。」

「......。那你有認識的Omega嗎？」「啊？不會吧～你這麼快就要找人來標記！？」

「不是啦，我只是有問題想解答...。算了，我自己去問別的Omega就好了。」

「喂！現在路上的都是已經被標記過了，你可別亂出手...。」「好啦好啦，我又不是白癡。」

程清立刻發現病房走道前方就有一名少年是Omega，他一靠近，那位Omega果然立刻警覺，一臉驚恐瞪著自己。

「你有什麼事嗎？」

下一刻，他的伴侶出現。「逸辰，怎麼了嗎？」隨即佔有慾似，勾住那位Omega的肩膀。

他立刻停止腳步，露出那套藝人笑容「我認錯人了，非常抱歉。」

隨即轉頭離開現場，無視背後兩人放閃。「江勁騰你受傷幹嘛跑出病房來啊？」「我就聞到有別的臭味想靠近逸辰你。」

回想，即使那名Omega還未被完全標記，自己也只是情緒有些起伏，但跟對豐河的感覺根本不一樣。足夠證明，自己果然不會對他之外的人心動。

難道說哥哥其實是...。

他隱約設想到，那種不安在他心裡擴散。

糟糕...怎麼會覺得，有點期待？

隨即收回那不切實際的喜悅，或許自己應該做的，是說服豐河再去醫院檢查。

但現在豐河明顯有心事，再提這件事，只是徒增他煩惱。

…
…………

豐河蹲著將之前高中回憶的物品整理在一個紙箱，打開，找到一個比Ａ４再大一點的牛皮信封袋。

他抽出報告，上頭密密麻麻的英文中，最下圖表格寫著：

ALPHA：機率０％，陰性

OMEGA：機率０％，陰性

雖然是高中的檢查報告，但夢夢說得對，自己到現在從來沒有被其他Alpha影響過。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他不斷說服自己。

「你在看什麼？」「沒什麼！」豐河趕緊將盒子塞回櫃子。

程清和蜜月旅行的父親視訊完畢，也沒興趣再追問，而是將蹲著的哥哥拉起身。

「對了，新媽咪說，想看我們相處好不好，要我們來合照一張給爸爸和媽媽看。」

「我怎麼不知道？」

拿著手機，嘴角上揚「因為媽咪說你過不會自拍，所以要我來做這件任務啊。」

「......」怎麼覺得媽媽已經站在新弟弟這邊了，不服氣的豐河決定要自己掌鏡，但...

啪嚓！

「喂！你怎麼都晃到阿，還都剛好截取我醜表情！」

「哪有醜...。」

「就真的很醜啊！你看這張我半瞇眼醜到爆好嗎！你自己也沒對焦好！」

「...抱歉，我就沒有自拍過嘛。」「從來沒有！？那你手機前鏡頭有使用過嗎？」

「當然有啊！有一次眼睛痛痛的，當下又沒鏡子，我就用自拍鏡頭看眼睛是不是掉進睫毛...你幹嘛遮著臉？你在笑還是在哭？」

...完蛋了，他居然覺得哥哥那樣像小老頭的行為，很可愛。

「你笑夠了沒啊。」程清見他哥哥似乎生氣了，他才忍住笑意認真回。「我來拍啦，你過來。」直接將人攬進自己手臂下。
「數到三就照囉。」

拍一張後，他看著剛才成果，發現「哥你幹嘛墊腳啊？」

「因為... 不墊腳我看起來很矮。喂，你又遮住嘴巴幹嘛？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這傢伙怎麼能...這麼可愛。他寵溺笑著，摸摸豐河的頭。
保持這樣就好了，程清決定，對於哥哥基因的問題絕不要提出口，他不想讓他的兄長困擾。

反正，現在開始，就讓自己來好好保護豐河就夠了。

to be continued